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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聽著,我竟也開始迷惘了,關於你嘴裡所說的「愛」‧
好久不見,你一如往昔,與小情人在一起業已兩年‧
兩年,這個對我而言頗長的交往單位,你在愛情地圖上插了一座小旗,達陣‧
下午的咖啡時光我幾乎都在傾聽,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你,
這個曾經在電話那頭喪氣至極的人,現在雙眼中盡是幸福滿盈‧
當時電話那頭你說,就一走了之吧,人間蒸發是個想不岀解套的辦法‧
你終究沒逃,回頭去挽救那傷痕累累的愛情,愛的極致即變調成暴力的佔有‧
說「挽救」你或許不同意,那麼,輕輕撿拾吧,你回頭輕輕地撿拾碎瓦,一片又一片‧
而今,那些碎瓦殘礫成了你口中磨合期的沙粒,瀝淨了,也就清澈了‧
我征征地聽著,搭不上腔‧
一直以來,總以為別人的感情是不容置喙的,我因此常常不予置評‧
只是聽著你的情路歷程,有些吃驚,暴力與相擁,可以都是愛‧
有一次我挑釁地說,小底迪說的話聽聽就好,你立刻舉證反駁,好用力地‧
我征征地聽著,搭不上腔‧
你的眼中,對愛情完全地承諾,深信不疑每晚側睡在旁的他永遠是他‧
我被你的童話重重地賞了幾個耳光‧
因為,我目前真正的問題是,我並不相信我有能力跟任何一個人經營愛情‧
在本質上對於「它」的否認注定讓我也僅能征征地聽著,無法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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