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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個書包‧不論體積、外型、縫線,都是為了「書」而設計‧
沒有圖騰,沒有吶喊,外觀上一切留白的書包‧只是黑,只有空‧
好像在提醒自己,淨空的重要‧
社會學家Erving Goffman深富盛名的劇場理論中,立論台前(front)台後(back)個體的性格差異主要來自於在舞台上的聚光燈是整個社會投注的眼光‧社會,是一群目光炯炯的觀眾‧舞台上的個體,進行了一場社會化的展演‧
搭起整個舞台的,是你也是我‧因此我表演,因此你掌聲‧
但有時,曲終人散後,你我忘了褪去戲服,在台下依舊粉墨登場‧
這個開關的切換,需要一點刻意的提醒‧
「物」,出現了意義‧
一個素樸的書包掛在肩上,我又看見了那雙在台下,對照浩瀚的學海與無知的自己而顯得卑微的,深邃的眼瞳‧
這幾天出門背著它,書沉甸甸地但走起步卻輕盈了起來‧
那是一種台上台下的儀式轉換‧
而此刻,清楚地明白,坐在台下何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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